到一定的好处。这也是很有国内特色的一种现象,蚊子再小也是肉,秃鹫头上能拔毛,贪就不怕寒碜!
也许在这些大人物看来,二十元不过一杯茶钱,可对谢言来说,却几乎是一座不可攀越的山峰。温谅不用询问,也能猜测得到那些平日里嫉恨谢言的人会有怎样的风言风语,对这个坚强的女孩不无怜惜之意。
谢言双手环着杯子,似乎从那里面能感触到一点点温暖,娇弱的身子缩在椅子上,脸上的红肿非但没有消散,反而随着伤气溢出变得更加严重,小腿上的血倒是止住了,但在白嫩肌肤上留下的斑斑血痕无不昭示着这个女孩刚刚经历了一场磨难。
刘天来已经用皮带反绑起连自忠的双手,这家伙本来仗着林震做靠山,还没怎么把刘天来当回事,大不了说些道歉的话,把场面糊弄过去,有什么帐以后再算。不料刘天来竟然硬是推了林震的面子,大有一副往死里整的架势,这才慌乱起来,不停的跟刘天来拉关系、叙旧情,想找个切入点摆平这件事。
此时他心里想的,还只是怕刘天来拿住拔枪这事做文章,搞不好会给个处分。要是往日也就算了,可他正谋划跟着林震升调到关山,这种关键时候档案里留下污点,很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人要是走不了,又得罪了刘天来,他在青州公安系统里是混到头了。
现在的青州,谁不知道刘天来是许复延的人,也是接替赵新川成为下一任局长的最热门人选。官场上最惨的事,莫过于得罪自己的顶头上司,想一想连自忠都不寒而栗。
温谅走了过来,从一边拿起连自忠那把64手枪,笑道:“连局长,刚才您威风凛凛的样子,可真是把兄弟的胆给吓破了……”
连自忠被刘天来翻过来坐在地上,忙一个劲的陪笑道:“都是我连胖子有眼不识泰山,冒昧冲撞了兄弟。温主任跟我都是喝过酒的好朋友,明天一定登门赔罪,一定赔罪。只望兄弟帮我美言几句,让刘局放我一马!”
“这怎么当得起呢?您是什么人物,谁得罪你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