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几岁,但官场以官职论辈份,古时候一个宦官也有许多自称儿子、孙子的大臣投靠,仅仅称呼小弟,是小儿科了。
林震一饮而尽,他在青州两年,衣食住行都是交给连自忠打点,伺候的他舒舒服服,也存了照顾的心思,道:“这事你知道就行了,调令没下来前别多嘴,知道吗?”
连自忠忙点头应是,林震突然想到了什么,自语道:“怪不得……”上次纪政被刘天来劫走,他和穆泽臣还以为是刘天来想捞点好处,不想交涉了几次,那家伙只是软磨硬拖,就是不肯交人出来,看这几日的局势,原来人家早存了心思要整元大柱,真是深谋远虑,可惊可怖。
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身穿黑色长裙的女人走了进来,道:“我接到电话就赶了回来,怠慢了林局长,先自罚三杯。”
林震知道这个总是一身黑衣的女人碰不得,强压下心头的欲火,道:“猫娘,我听说齐舒也是蒲公英出去的,你明白告诉我,是不是?”
连自忠浑身一震,他没想到能从林震口中听到这样的秘闻。蒲公英是什么地方,青州圈内人都了解一点,但青州最漂亮的交际花、江东首富顾时同最得力的干将齐舒竟然出自这里,实在骇人听闻。
猫娘若无其事的喝完了三杯酒,手背擦去唇边的水滴,淡淡的说:“不是!”
林震盯着这个仪态万千的女人,好一会才放声大笑:“不是最好,我就不信,还有我林震追不到的女人!”
猫娘轻轻拍拍手,几个或清纯或魅惑或端庄或风韵的女孩子鱼贯而入。在青州,身份足够,又会来这里玩乐的人,只有林震能让她抛头露面,安排人用心招待。
因为林震的根基不在青州,而在关山。
而蒲公英的根基也在关山,而不在青州!
十一月,注定是多事之秋。
青州这座千年古城,经历了多少年的风雨浸刷,终于在权与势的碰撞中剧烈的颤抖,褪下了最后一层温情的面纱,将骨子里的凛冽和绝情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