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伸张正义也好,为你的小情人报仇也好,想做什么,反正我都是支持你的!”
温谅笑道:“怎么听着像是被传销洗脑了啊?”
左雨溪没问传销是什么,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睡衣撩起一点,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咬着下唇瞄了温谅一眼,到:“很晚了,你还不走?小孩子回家晚了,屁股不是要受苦吗?”
温谅大笑起身,在左雨溪的惊呼声中,将她揽腰抱起,道:“小孩子今天请假了,不仅屁股不用受苦,还要强抢民女喽!”往卧室走去,左雨溪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娇笑道:“大王开恩,民女知罪了……”
温谅终于还是没有享受到同床共枕的顶级待遇,被赶到客房睡了一夜。早上醒来,两人一起在外面吃了早餐,左雨溪开车在一中附近将温谅放下,径自去了。
温谅顶着两个熊猫眼,火气十足,看到什么都不顺眼,刚到教室一会,任毅就被找茬训了两次。任小哥委屈的眼泪都快下来了,站起来做了个揖,求饶道:“温兄大才,还望有以教我,今日何日?”
要不是跟任毅厮混日久,mb的找王国维来也听不懂这古文的涵义。温谅想了想,道:“今天星期五,农历九月初四,”然后掐指一算,“丙戌月,辛卯日,45年前任弼时同志逝世,嗯,没别的了。”昨晚睡的那个房间桌子上摆着台历,他辗转难眠,拿着翻看了许久,对这个印象很深。
任毅完全被震撼了,一把握住温谅的双手,久久不能自抑:“偶像啊偶像啊,想我苦读经年,不舍昼夜,可谓皓首穷经、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天文地理、医卜星相、衣食住行、婚丧嫁娶、竹木花草、飞禽走兽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温谅破口大骂:“有话直说,别在这里凑字数!”
“温兄,就算今天是任同志忌辰,你心生哀念,也不用把我当成阶级敌人来撒气吧?”
温谅嘿嘿一笑,拍着任毅肩膀,道:“今天我确实脾气暴躁……”
“这点我有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