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也得脱层皮,到时候别说高升了,能不能保住职位都成问题。
刘天来对付这种人,那是一捏一个准,专往七寸上狠狠的踩,潘国飞立刻偃旗息鼓,方才的嚣张消失不见,强忍着痛在脸上挤出一团笑容,说:“别……别往心里去,我就这张嘴贱,典型的有口无心……得罪之处,还请莫怪,莫怪!”
司雅静突然觉得心丧若死的悲哀,这还是大学里那个得意洋洋,阳光万丈的潘师兄吗?这还是那个花前月下,吟诗作对的潘才子吗?这还是那个说着要跟自己举案齐眉白头偕老的丈夫,爱人,潘国飞吗?
也许自己早就错了,自那件事后就不该再对他抱有幻想,忍受了多少屈辱,吞咽了多少泪水,终究还是会有今日吗?
司雅静转过头去,不想再看到这张曾经让许多女孩迷醉的英俊的脸,握着纪苏的手下意识的用力,纤细的指甲几乎刺进纪苏的手心里。她死死的咬着下唇,不让内心的软弱在这么多人面前,有一丝一毫的流露。
纪苏的手掌心传来阵阵刺痛,她却好似浑然不觉,望向司雅静的眼神里,全是感同身受的同情和悲伤。
这种被最亲近的人伤害的感觉,原来都是一样的痛吗?
纪苏本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那一夜的所有,无数次强迫自己相信,爸爸是爱自己的,他是不得已,可看着此时的司雅静,才知道那些不过是虚假的麻药,只要偶尔碰触到那道伤痕,还是会撕心裂肺的疼!
刘天来在公安口上,接触的都是这个世界最阴暗、最恶毒、最复杂的一面,像潘国飞这种表现,根本激不起他丝毫爽点,冷笑道:“怎么,也不检查下我的警官证是不是假的,说不定咱们还是逗你玩呢?”
潘国飞不知是痛的还是吓的,满头全是大汗,道:“刚才是兄弟多有得罪……今晚聚仙楼,我摆酒跟各位赔礼道歉,千万……千万赏脸……”
刘天来看了温谅一眼,潘国飞更是吓了个半死,这时候要是还不明白温谅的身份,那就是白痴了,立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