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是什么。我来这里,本来是想让阿昭你们一起查一查……”
她偷眼看向真君。
说不定这位活得很久的老祖宗知道什么?
“混元两仪凝露……”
真君闭目思索良久。
“哦……那个啊。”他说,“我记得是要用‘两仪称’才能提取吧?”
“……两仪称?”众人一时不解,异口同声,“还请真君赐教。”
真君却很奇怪地看着谢蕴昭,说:“你有太阿剑,却不知道两仪称?”
谢蕴昭不解:“太阿剑与两仪称有什么关系么?”
“自然有,它们都是……”
真君突然沉默了。半晌,他捋捋胡须,严肃道:“老夫忘了。两仪称是什么东西?它好像应该在南方吧?”
其他人:……
谢蕴昭偷偷问师兄:“师兄,真君他一直不教你,是不是因为他忘记你是他徒弟了?”
卫枕流也有些茫然,不确定道:“不……知道?也许?”
洞明峰主已经在翻自己的乾坤袋:“让我看看治疗失忆的丹药有……”
一片纠结中,唯有真君十分淡然。他弯腰摸了摸大狗的头,和大狗湛蓝的双眼对视片刻。
“你也很好。”他轻声道,“有天犬之煞,而无天犬之怨。须记得固守本心,你也可走出自己的大道。”
“欧呜?”
阿拉斯减歪着头,奇怪地看着这个白胡子老人家。它听不大懂,却不妨碍它喜欢这个人身上的气息,并且高兴得摇尾巴。
谢蕴昭眼巴巴地看着真君,却只看见真君和她家的大狗玩得十分开心。
“师妹。”
她被人拍了拍头。那动作十分轻柔温暖。
卫枕流说:“无碍,我陪你一起寻找两仪称。既然存在,总能找出来。”
谢蕴昭原本心里是有点生他气的——谁让他只叫她“想清楚”,却不肯说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