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乾沉默了片刻,“嗯”了一声,轻声说:“就是那次,那天的冕服,还在吗?”
得意眨了眨眼,他似乎隐约猜到了什么,如实回答:“上面沾了血,奴才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烧掉了。”
“怎么那么快……”姜乾小声地嘟囔着,但也没有责备谁,抓了抓头,“你拿一件新的来吧。”
“现在?”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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