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屡次骚扰我边界。但是其兵强马壮不逊色于我国,我们该怎么做才能使他们知难而退?我听父亲说,朝野之上有人议战有人议和,不知你又和高见?”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圣人亦是不得已而用之。”
“你的意思是,忍?”
“当然要战,只是战场不在千里之外的沙场上。而在朝野。”
梁谷太不解:“朝野?”
李清瑶微微一笑:“窃以为,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国不以山溪之险,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只需君王贵德而尊士,贤者在位,能者在职,国家闲暇,及是时明其政刑,那么倪日国再强,也必畏之矣。”
“你是说,我们朝野之上做的比他们好,他们就不战自退?”
“梁公子,我们余怀国之侧不仅有倪日国,还有邪马,摩奴等国……一旦开战,胜负难料不说,难免会被其余国家趁火打劫。上战伐政,其次伐谋,其次伐交,其次攻城,短兵相接,尸横遍野,那是下下之策。我们修文德以吸引四方能人奇士和其他国家的百姓到我国定居,这样国家才会日益强盛,倪日国之流顷刻可灭。”
“李大小姐说得棒极了!虽说马革裹尸是将士们的荣耀,但是烽火一起必定生灵涂炭……”梁谷太叹了口气,“说起来,在下还有一事想请教。”
“……”
两人问答了许久,直到日暮西沉。梁谷太这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告辞。
“李大小姐果真有经天纬地之才,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在下……明日还能来吗?”
“可以,不过白天我要回家一趟,傍晚大约有一个时辰的时间。”
“嗯,在下就告辞了。”梁谷太离开时恭敬了许多。
“明天,就是第二天了。”传声筒幽幽地道。
“明天,他的心就是我的了。”李清瑶微微一笑,起身走到屋外撒尿,憋了一下午了,早知道中午不喝那么多汤了。
只怪怜儿做饭太好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