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二楼的楼梯口两边摆着枯萎的花盆,她手指一点,花盆里的花重新长出了花苞。
弗格斯夫人去厨房做点心,柳余则去了二楼。
二楼连空气都充满了记忆,那记忆是躁动的,闭上眼就让人想起那些身体的痴缠,她什么都没动,又下了来。
吃完点心,睡了一觉,第二天才起床,门就被人从外敲响了。
弗格斯夫人披上晨衣、带了件斗篷去开门。
柳余坐在窗边梳头,视线穿过小花园,落到弗格斯家的门外。
密密麻麻的人群已经排到另一条街,而更远处,一辆又一辆华丽的马车将整个索罗城邦都挤得水泄不通。
佩剑的守卫队,穿着白衣的神使,黄金战甲的骑士……布鲁斯主教,还有红衣大主教?
“笃笃笃。”
“笃笃笃。”
弗格斯夫人开了门。
“尊贵的夫人,我们特地来拜见新神,并且,向神献上我们的礼物。”
一位年轻儒雅的贵族右手置于左胸,向她行了最高礼。
弗格斯夫人却注意到,不远处,排成一列雄赳赳气昂昂的少年们。
他们个个英俊非凡,修长挺拔,而且,风格各不相同。
有秀气的、粗犷的,冰冷的、温柔的,甚至还有一个长得有些像神的。
“噢,请进,请进。”
弗格斯夫人脸上的笑更大了。
“那些……也是吗?”
敲门的人往后看了一眼,微微一笑:“那些是自告奋勇、来讨神欢心的少年们,他们还有些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