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切烧得晕晕乎乎,可当热度退去……
现实的疮痍就露出来。
可她明明还在爱里。
她明明还爱他。
可却无法进行下去了。
柳余“啪的”将日记的最后一页合上,站了起来。
若无其事地摸了摸斑斑的脑袋:
“所以你就一直没告诉我,看着我在那儿傻傻地等?”
斑斑警惕地看着她,翅膀抱住了脑袋。
可柳余眼明手快,“唰得”一下,将那脑袋上唯一一根的翎羽抜了。
哇……]
斑斑捂着脑门,“哇”的一声哭了。
明明说好斑斑说实话就不拔的!贝比坏!斑斑才不要告诉你,神每天晚上都会来看你……哇……哇……哇……]
房间里空的要命,静的要命,只有斑斑在那拼命扯着嗓子叫唤。
柳余静静地看着它,也不说话。
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
斑斑的黑眼珠子从翅膀后面露出来,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泪珠,鸟喙抽噎了一下:
贝比……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它小心翼翼地觑着她。
面前的人类雌性脸上没什么表情,可不知道为什么,斑斑就觉得,她像是吃了一大把的苦椰菜……
看上去想哭。
可又没哭。
斑斑奇怪地想着。
“没有不高兴。”
柳余认真地告诉它。
她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
“斑斑,你听说过熬鹰吗?”
她微笑着道,“先好生养着,之后,就饿着它、渴着它,等鹰撑不下去,再给点水、给点食物。
反复来几次,这鹰啊……就算熬成了。”
斑斑眨了眨眼睛:
贝比,你说的斑斑不懂……]
“你当然不会懂,你本来就是宠物。”
柳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