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叹息了声,两个多月过去,世界一点没变。
“看来马兰大人又要用您的残酷,来让人痛苦了。”
“他们都是邪恶的黑暗使徒。”
“就那个根雕?”
柳余不可思议地道。
“那是不祥之物。
弗格斯小姐,您既然是未来的神后,就应该维护神的利益。”
马兰硬邦邦地告诫她。
他依然记得,金发少女倔强地对着他说“她只信仰自己”的模样——
一个异教徒,怎么能成为神后?
他坚定地认为,神是受了蛊惑。
如果可以,他愿意用自己的鲜血唤醒神的理智。
“利益?
不要用您狭隘的思想来忖度神。”
“光明的敌人,是黑暗。
他们雕出了黑暗的羔羊……这是滋生黑暗的温床。”
“马兰大人,这样看来,您的黑袍也代表着邪恶,您…是不是也应该上绞刑架?”
“如果需要马兰的话。”
柳余和他说不通,没看到也就算了,她都看到了,就没法坐视两条生命就这样逝去……
那让她想到自己,想到弗格斯夫人。
她看向一旁的白胡子老头:
“布鲁斯大人,您的意思是?”
“当然,我想,宽容是一种美德。”
布鲁斯大人示意放人。
“布鲁斯大人,您也被她蛊惑了吗?
!”
“马兰!”
在布鲁斯主教警告的眼神之下,马兰愤愤地闭上了嘴。
而远在无数光年之外的柳余则抬头,看了神座上的青年一眼。
她很想看看,对这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一切,他会有什么反应。
可她失望了。
神半支着下颔,银发如华丽的匹练,无数缕金色的阳光被他捏成了一个球,现在,这个球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