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还是艰难地憋了下去。
羊身紧紧地朝里蜷缩着,一身粉红色的皮毛都快憋成了深红。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了。
柳余一下就看到了两个立式石槽——
男人站着“嘘嘘”的地方。
术法时代的人,虽然科技不行,但结合神术,还是很有些惊人创意的,比如,不靠水泵而靠神术抽水的水龙头,比如能自净的……排泄装置。
……这对她来说有点高。
三个羊身?
四个羊身?
五个羊身?
柳余试图用眼睛估算,纠结得一脑袋的羊毛都快打结了,旁边也没有合适的地方用:
除非盖亚抱着她……
显然,少年也被难住了。
随着耳尖越来越红,他似是下定了决心,抱着小羊羔往凹槽前站定,轻轻地托着小羊羔的屁股,腿一掰:
“贝莉娅。”
……贝莉娅,贝莉娅想哭。
如洪水泄闸,身体却不假思索地放开。
淅淅沥沥的雨声与小小的“咩咩”啜泣声混杂在一起,小羊羔·柳余的羊眼睛都湿漉漉的了: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这么丢人过……
好不容易浑身舒畅,还、还……
抖了抖?
柳余:……
感受着温柔的擦拭,她更忧伤了。
羊脑袋往人怀里一埋,屁股一撅,怎么也不愿抬起来。
“贝莉娅。”
“咩。”
贝莉娅死了。
粉色的羊耳朵半耷拉着,看起来蔫蔫的样子。
“这很正常。”
盖亚倒是就恢复了,他用一只小毯子将她裹住,抱在怀里走出去。
阳光散漫地落下,少年的步子迈得也有些慢,一晃一晃,像是温暖的摇篮。
柳余发现,自己又想睡觉了。
这小破羊除了吃,就是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