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为她挡风。
玫瑰长大了,开花了。
她也长成了小男孩心中那朵独一无二的玫瑰花——
她是小男孩唯一灌溉过、捉过毛毛虫,还盖过玻璃罩的玫瑰,她和世界上千千万万朵玫瑰不同。
……
柳余是带着笑从梦中醒来的。
“斑斑!斑斑!”
早安,大懒虫。
“早安,斑斑。”
阳光透过七彩窗户洒了进来,柳余掀被起床,照镜子时发现,嘴角还翘着。
一定做了个美梦,可惜,不记得了。
洗漱、梳妆,换衣服。
玛丽的裙子有些短,不过款式却是索罗城邦最时新的。
金色大波浪抓得蓬松披散下来,纯白色呛了金丝的蓬蓬裙,白羽腕饰,搭配起来有种高贵而慵懒的美感。
可惜,少了把遮阳伞,手上的伤口,也不能戴手套——
柳余出门时,还有些遗憾。
她喜欢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这通常会带给她一天的好心情。
“贝莉娅。”
女舍门口站着位高瘦颀长的少年。
他换了一身神职人员才有的白色星月袍,宽大的法袍、水银般的长发,当那浅绿双眸朝她“看”来时,竟恍惚让她想起了记忆珠中那个踏星月披河山的神祇——
“你哪来的这件衣服?”
她好奇地问。
“布鲁斯大人派人送来的,包括前几天的那些。”
盖亚走过来,“贝莉娅……你今天好一些了吗?”
“药,”他顿了顿,“抹了吗?”
柳余想起昨晚躲在被子里一点点抹药的模样,饶是皮厚,也忍不住红了脸:
“恩,抹了。”
“还疼吗?”
“……疼。”
要我……
“不用,我自己能走。”
最关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