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赶紧回家和老婆孩子团聚,没意识到这是你们的yin谋,结果刚下飞机,就被军情局的人带走了,又是一通讯问,那时我才知道你们的政府用心何其du也,你们故意没有给我下封口令,所以我就滔滔不绝的把自己所见所闻的一切都告诉军情处了。”
“首先,这绝对不是什么yin谋,其次,我猜,他们一定以为您在耍他们吧。”赵毅忍俊不禁的说道。
“没错,最开始他们觉得我是被催眠了,然后用了包括yào物在内的一切手段,让我说出真相,我坚持说法后,他们又认为我是训练有素的国安局潜伏间谍,或者是战忽局派来忽悠他们的,给我上了水刑等手段逼迫我说出来,然后我只好编了一堆烂七八糟的关于恐怖分子的话出来,又被他们看出是说谎,继续拷问。直到美国人半公开的说那里可能有个异界,这才重新整理我之前的说辞,确认我可能没说谎,才把我放了,可怜我被他们关了足足两个月,各种刑罚手段上了一通,连句道歉都没有,出来后修养了一个多月才逐渐恢复,工作也丢了,你说你们把我害得多惨啊,要是你们给我下个封口令,告诉我不能说,给我编一套谎,没准我就能把军情局糊弄过去了。”
“不是,那你应该埋怨的是你们军情局啊,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救了你,帮你检查身体预防疾病,然后还送你回家,然后我们还是罪魁祸首,还有什么yin谋?”赵毅难以理解对方的思维。
“说的也是。”李先生眉头紧皱:“不好意思,习惯了,在台湾,一般我们连便秘都会怪到大陆头上,说这是tg的yin谋。”
“那你最后怎么回来了?而且据我了解国家穿越办审批应该是相当苛刻的,您就过来了?”
“哎!”李先生叹了口气:“还不是你们害得?”
“怎么又是我们的错?”
“之前那个法国议员把这边的事情公开后,台湾那边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说我是被解放军从异界人手里救出来的,然后新闻媒体就开始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