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我们自己研制的生化武器进入异界也同样被净化干净。”教授仔细观察着说道。
隔离舱里已经安静了下来,监控摄像头检测着舱内的各项数据。
一个翻译开始用英语和印度语等语言对着里面喊话,只是里面的人却纹丝不动。
“病du是没了,这人怎么没反应?”一旁的学者奇怪的问道
“这病du破坏的是大脑,净化虽然消灭了病du,但是大脑已经被彻底破坏了,不能复原。”陈刚叹了口气:“这个样子,治好了也废了,还真不如给他来一颗子弹结束他的痛苦。”
……
法国巴黎法国电视一台直播节目
“……我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刻人们还要勾心斗角,我们已经看见了末日的来临,却依然在各种保密法案,各种手段下置全球人民的死活与于不顾。“安娜女士一脸悲愤的说道:“印度人解决的唯一手段就是qiāng杀和pào击,对于那些可怜的被感染者没有丝毫的爱与关怀,这不是一个民主的国家应该的作为,也彻底破坏了我对亚洲最大的民主国家的印象。还有你们去过中国提前给那些印度难民准备的难民营看过吗?那简直比纳粹集中营还要惨无人道,他们建立了由无数个小型的,由木栏和铁丝网包围着的小型难民营群,每一个只能容纳200人,设备简陋,只有几间板房和共用的水喝卫生系统,一旦印度发生难民潮,他们就按照200人为一个单位,把难民像围牲口一样围在里面,禁止他们随意活动,按照他们的说法这是为了确保难民中没有感染者混杂的手段,因为一旦一个200人的区域发生危机,他们就会在立即把这个区域zhà掉,冷血,残酷,和美国浣熊市的凶手们一个作风,而且更让我难以置信的,是这种所谓的‘先进经验’竟然让我们欧洲的官员们十分赞赏,甚至表示要多多学习,他们在德国收治叙利亚难民时候的国际主义精神到哪里去了?”
“安娜女士,我想现在全世界人们关注的应该不是难民的待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