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昭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画上的母亲,在那一瞬间,他整个人仿佛陷进去了一般,无法自拔。
“颜贼――”司马懿的口中,咬牙切齿的喷出了两个字,一种前所未有的怒焰,在他的胸中熊熊燃烧。
司马昭如被那怒焰灼伤,霎时间清醒了过来,他这才意识,自己竟是无意之间,将这一幅充满羞辱的画像,给带了回来。
那颜良,竟是利用他,利用他母亲无耻的画像,来达到羞耻他父亲的目的。
想通此节,司马昭顿时羞愧难当,羞到恨不得找个地缝,当场钻将进去。
“颜贼,安敢如此相辱,我司马懿跟你誓不两立!”司马懿一声咆哮,疯了一般,将手中的画卷撕成粉碎。
左右军士皆不知,自家皇帝为何如此狂怒,均是吓得匆匆后退。
唯有司马昭,却是羞得无地自容,实不敢正眼相看自己的父皇。
漫天的碎屑飞舞,狂怒的司马懿立在纷飞的纸屑中,整个人暴跳如雷,脸上是青筋突涌,仿佛血脉都随时能够崩裂。
“颜贼――啊――”陡然间,司马懿脸庞朝天,一声惨叫,一股鲜血从嘴中喷出,冲上了半空。
随后,他在万众惊恐的注视,身形晃了一晃,栽倒于地。
“父皇,父皇啊。”司马昭大惊失色,也顾不得许多,急是扑向了晕死过去的司马懿。
平城之中,晋军这些残部残将,随着司马懿的气晕,很快就陷入了恐慌混乱的境地。
颜良无需一兵一卒,只消一幅画,就轻松的击倒了司马懿。让城中的敌人陷入了恐慌。
而颜良则在城外大帐中,夜夜征伐着张春华,享受着死敌老婆的滋味,想象着司马懿看到那幅画时,气到吐血的模样。
至于张春华,到了这般地步,她除了接受事实,迎逢颜良的蹂躏之外,也别无选择。
接下来的半月内。锦衣卫统领马谡不断的发回好消息,报称在两河一带,接连查获了数个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