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他也配么”,道尽张辽对司马懿的鄙视。
想当年,无论是吕布还是曹操,张辽曾效忠过的这些诸侯,哪一个不是风里来,血里去,用自己的性命,拼杀出一番威名。
而他司马懿呢,不过是世族豪门的公子,凭着玩弄权术得到刘备的信任,又靠着阴谋诡计从刘备手中窃取并州,就敢狂妄的称帝。
颜良的江山,乃是实实在在,用鲜血拼杀来的,而司马懿的江山,却是靠着权术篡夺而来,岂可同日而语。
正是因此,血性的张辽,才会对司马懿有所不屑。
王凌神色立变,脸上的尴尬愈重,只得沉着气道:“远这话就错了,我家天子身出名门,无论是才学还是雅量,都远胜于那颜良匹夫。远你也是并州人,难道你放着如此天子不效忠,却非要为颜良那卑贱匹夫出身的暴君卖命吗?”
王凌身出名门,自有名门的骄傲,当年王允诛董,很大原因也是看不惯一个西凉匹夫出身的军阀,来压在他这些高贵的世族名士头上。
时值如今,王凌身在世族豪强把持的晋国中为官,更对自己的高贵身份多了几分自恃,这时便忍不住搬出了所谓的身份贵贱之说。
耳听着王凌左一句“高贵”,又一句“名门”,张辽的嘴角钩起一抹讽刺的冷笑,表情愈加的不屑。
“当年陈涉可是说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曾经的汉高祖,不就是一个亭长,却有坐拥天下,司马家往前数几百年。说不定也只是草民而已,今日仗着祖先的之功,却玩起了高贵冷艳,真是好笑。”
“张远,你——”张辽一番话,把王凌呛得脸色憋红,一时却不知如何反驳。
这时,张辽上前拍了拍王凌的肩,语重心长的说道:“需知天道好还。世事无常,今日为高贵冷艳的世族,明日也许就会成为草民不如的奴隶,那些为我大楚天子所灭的诸侯,就是最好的例证。”
张辽反客为主。竟然教育起了王凌。
末了,张辽还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