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今天就让你生不如死!”刽子手咬牙切齿。恨恨的怒骂。
“这位兄弟,求你一刀给我个痛快吧,求你了。”塌顿害怕到了极点,巴巴的向刽子手哀求。
“痛快?哼,你痛快了,我家陛下就不痛快了,去死吧你!”刽子手怒骂一声。手中刀子猛的从塌顿的脸上刮过。
只听“啊”一声惨叫,塌顿的鼻子已被削下,瞬间血流如注。
台下,楚军将士们拍手叫好。一片喝彩。
那些跪伏的乌桓人,却皆是吓得肝胆欲裂,仿佛感同身受一身,无不骇然变色。
刽子手毫不手软。紧接着第二刀,第三刀接连而下。将塌顿的双耳,下巴统统都削了下去。
那塌顿很快血污了脸庞,五官尽损,不成人形,痛得是如杀猪一般,嗷嗷直嚎。
剐形在继续,刽子手的刀子,从塌顿的脸上移至了身体,一刀刀的将塌顿身上的皮肉割下,却又不会置其于死地。
这千刀万剐,可谓最为惨烈的刑罚,即使是残暴如颜良,也仅仅只给有限的几个敌人动用过。
眼前这酋首塌顿,很幸运的成为了其中一人,更将因此而载入史册。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回荡在大营上空,台上那些跪伏的乌桓人,一个个都吓得脸色惨白,不敢抬头正眼相看。
这些原凶残,以烧杀抢掠为乐的胡虏,这个时候完全被吓破了胆,彼此相拥哭泣,一个个可怜如蝼蚁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塌顿已被割到体无无肤,整个已变成了一个血人,痛到甚至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
刽子手这才够尽兴,换上一柄大刀,猛的长啸一声,一刀便将塌顿的人头斩下。
台下,大楚将士们兴奋的欢呼叫喊,热血激荡又达到了另一个顶峰。
而那成千上万的乌桓人,则纷纷伏地叩首,用最最卑微的丑态,来博取大楚皇帝的宽恕。
颜良确实宽恕了他们,不过,却将他们派去修筑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