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把我的儿子抓去审问,如今他却莫名其妙的不见了,他若有个三长两短,我还要拿你是问。”
诸葛均原是怀疑太史慈,却不想反被太史慈将了一军,一时间就尴尬了起来。
这铁岗壁中,能够杀人再放走太史享的,除了太史慈之外,还能有谁,这是明摆着的事情。
只可惜,诸葛均虽空有满满的怀疑,却又无确凿的证据,如今只能任由太史慈反唇一击。
眼见太史慈这般愤怒,诸葛均只能讪讪道:“太史将军莫激动,下官也很想调查清楚这件事,下官此番前来,正是想寻求太史将军的协助。”
太史慈怒气稍息,冷哼一声:“本将自会下令,在全军中调查凶手,你若没什么事,就请回吧,本将还要休息。”
太史慈很不客气,当场下了逐客令。
诸葛均甚觉没有面子,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悻悻的退了出去。
出得帐外,诸葛均咬牙切齿,暗忖:“这个太史慈,竟然如此不把我放在眼里,此事我一定要奏明天子,哼,太史慈,你等着吧。”
诸葛均骂归骂,但他对太史慈却没有丁点办法。
如今铁岗壁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已是断绝了与外界的联系,诸葛均又如何能向此事奏于刘备。
一连两天,太史慈在壁中装模作样的假意调查了一番,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铁岗壁中的汉军在互相猜忌,他们却不知,壁外的楚军,正在酝酿着一场出其不意的攻击。
三天后,夜色已深。
北营中,五百名川藉的精锐士气,肃然而立。
这些士卒均无披甲,只着轻装,背手各负了一柄环首刀,身上装备最多的,却是绳索飞钩等攀爬工具。
马蹄声响起,颜良策马而至,周仓和太史享跟随左右,那二人同样也是轻装。
颜良扫视了一眼那些肃列的将士,他的目光,最后停留在了太史享身上。
“太史享,希望你没有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