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儿,此地不宜久留,你赶紧离开铁岗壁,去往楚营吧。”
太史享明白了,他的父亲这是瞒着那监国诸葛均,要私自放他离开此地。
“父亲,我若离开了,那诸葛均若是质问起来,父亲当如何以应?”
太史慈哼了一声,不屑道:“这铁岗壁都是为父的部曲,那诸葛均又能拿为父怎样。”
为了救儿子,防止那诸葛均一时头脑发热,害了儿子,太史慈已顾不得那么多。
太史享却恨恨道:“既是如此,父亲何不干脆杀了那诸葛小儿,随儿子归顺大楚呢?”
他以为到了这个时候,必能说服其父归降颜良。
“为父身为汉臣,自当忠于职守,若就此不战而降,为父的名声又当何在。”太史慈叹息道。
太史享默然无语,他明白,自己的父亲素能勇武见称,这种不战而降之事,有辱声名之事,他绝对做不出来。
就如同当年江东时,他明明很欣赏孙策,但却非得在一场生死大战后,方才归顺了孙策。
“可是父亲――”
太史享还yu再劝,太史慈却将他拉出了囚笼,催促道:“不必再多说了,事不宜迟,你必须在那诸葛均察觉之前离开铁岗壁,否则他拿出天子圣旨来压为父,为父不得不遵。”
无可奈何之下,太史享只得跟着父亲离了军帐。
太史慈见四下无人,便带着儿子悄然离去,那两名看守则被悄无声息的抹了脖子。
那诸葛均在壁墙上多有耳目,太史慈便择了一处皆是自己亲信的壁墙,用绳索放太史享下得壁墙。
壁墙上,太史慈目送着儿子爬下壁墙,翻过沟壕,睁看着他消失在夜sè之中,方始长松了一口气。
然后,太史慈下了辟墙,匆匆的回往了自己的军帐。
城外处,太史享逃出铁岗壁,徒步奔往了楚营,颜良得知他归来后,当晚便召他往御帐相见。
一入御帐,太史享“扑嗵”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