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西都城至次,颜良令诸将轮番上阵,众将无一例外。均为羌人的铁车兵所败。他们自然很清楚,那铁车兵有多厉害。
眼下诸将虽然愤慨,但说到与敌决战,他们除了拼死一战外,倒还真的没有什么破敌的妙策。
“兵者,国之重事,岂能因一时之气就盲目决战,尔等皆乃国之重将。怎能这般沉不住气。”颜良训导诸将。
众将激愤的情绪,这才渐渐的冷静下来。皆意识到自己是有些冲动了。
当众将冷静下来时,颜良脸上却杀机骤现,猛的一拍案:“不过尔等说得也对,羌贼屡屡相逼,朕已是忍无可忍,朕意已决,明日全军尽出,与羌贼决一死战!”
御帐中,众人神色无不一震。
适才天子还说,铁车兵难破,压下了他们的热情,这会他们冷静下来了,怎么天子反倒是又不冷静了,公然要与羌人决战,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张公义何在!”颜良厉喝一声。
张任愣了一下,忙是起身:“臣在。”
“朕给你两万兵马,明日一战,只许败,不许胜。”颜良喝令道。
张任这下就郁闷了,他原以为颜良打算派他去决战,他也正好一雪这几日连战连退的耻辱,却不想,颜良只给了他两万兵马,而且还要他主动战败。
郁闷之下,张任忍不住道:“臣有些不明白,陛下既要与羌贼决战,却为何又要老臣主动败退。”
“不主动败退,如何能破羌人的铁车兵。”颜良反问道。
破铁车兵?
不仅是张任,帐中其余诸将,也尽皆神色一振。
看颜良那语气和表情,显然已是早有破敌之策,诸将如何能不兴奋。
“莫非,陛下有破敌之计不成?”张任兴奋的问道。
颜良微微笑道:“你只需依计佯败,将羌贼引到朕指点的地点便是,破敌之计,到时自会败分晓。”
颜良先卖了个关子,并不直接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