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狂轰之下,却勉强的没有出现塌陷。
城墙没有塌陷,就意味着若想破城。颜良就必须要发动强攻,那么,一场损失无法估量的肉搏战,便将无可避免。
颜良并不急于发动强攻,而是策马于阵前。亲自观察了一番被轰过的敌城。
他很快就发现,敌城虽然没有坍塌,但城墙上已是裂痕遍布,这就说明其根基已被撼动,只消再经过一番打击,纵使这双倍加厚的城墙,也必然撑不住。
“今天先给曹操一个警告。明天接着轰城,朕就不信轰之不破。”颜良冷笑一声,遂是下令收兵归营。
号令传下,五万楚军徐徐而退。与此同时,其余诸路的兵马,也都相继而退。
楚军退却,城上龟缩的秦军。终于敢直起了腰板,胆战心惊的往外张望。
许褚推开了那道破损的城门。扶着满身是灰的曹操,颤巍巍的出了来。
曹操环视左右,那惨不忍睹的城墙,那四处遍布的肢体,那涂满了城头的脑浆和鲜血,无不深深的刺痛着他的心。
远望着楚军耀武扬威而去,曹操只恨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不好了,荀大人受重伤了。”城楼内,忽然有人惊叫。
曹操吃了一惊,急又转身奔回了破损的城楼中,却见一处角落里,满身是血的荀攸自躺在那里,而一根巨大的房梁,则压住了他的半边身体,污浊的鲜血,正从他的身下缓缓的淌出。
“公达,快,快救公达。”曹操扑了上去,惊喝道。
士卒们赶紧上前,试图将那房梁抬起,但只稍稍一动,荀攸便痛不欲生,曹操只得作罢。
“陛下,臣……臣只怕是不行了。”荀攸气若游丝的说道。
曹操沉声喝道:“公达你休要乱说,你一定要给朕挺好住,朕一定会救活你的。”
荀攸苦笑了一声,摇头道:“没用的,臣半边身子已经被砸碎,就算从房梁底下出去,也是死路一条。”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