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溃逃之敌,敌将夏侯楙也被我活捉,请王兄处置。”吕玲绮兴奋的报上战功,又命左右将绑了的夏侯楙押解上前。
片刻后,混身是血,残不忍睹的夏侯楙,便被押了上来。
断了腿的夏侯楙也不用强迫,脚下痛苦难支,当场就跪倒在了颜良的面前。
“夏侯渊也算当世名将,怎的生出你这么个废物,莫非你是你娘生的野种不成。”颜良冷视着狼狈的夏侯楙,肆无忌惮的讽刺。
夏侯楙耳听颜良言语相辱,心中愤慨难当,但却不敢有丝毫表露,反而是跪伏得愈来愈低。
“楙久仰大王威名,今既被俘,愿归降大王,请大王饶楙一命。”
这夏侯楙非但没有愤怒,反而是如此厚颜无耻的向颜良求饶。
左右楚军将士,无不面露鄙色,皆不相信眼前这厮,竟然是威名远著的夏侯渊之子。
颜良却一点都不觉奇怪,熟知历史的他,自知历史上的夏侯楙,便是个一无是处的二世祖,如今厚颜求降,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吕玲绮见得夏侯楙求饶,鄙夷之余,却是不禁有些担忧了。
因她深知她的这位王兄的性情,越是不肯屈服的敌人,越易遭他杀戮,而那些识时务的降伏者,反而容易被颜良留一条生路。
眼下夏侯楙一求饶,吕玲绮便怕颜良饶其性命。
只是这一回,她却想错了。
冷视着求饶的夏侯楙,颜良却冷冷一笑:“你这般的废物,王留你何用,王就用你的人头,好好震慑一下那夏侯惇。”
言罢,颜良猛一摆手,喝道:“来人啊,把这厮给王万一箭穿心,然后绑在马上,送往洛阳城。”
吕玲绮这才松了口气,清艳的脸上皆是解气之色。
夏侯楙却是吓得魂飞破散,跟受惊的小孩似的,嚎陶大哭着求饶。
左右亲军却哪里管他,纷纷弯弓搭箭对准了伏地的夏侯楙,随着周仓一声令下,几百支利箭齐射而出,瞬息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