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狗,袁熙脸色刷的惨白如纸,差点就给吓尿了。
他再不敢犹豫,忙是叩首道:“罪臣谢大王厚恩,臣永世为大王放牛。”
颜良微微点头,以示满意,摆手道:“算你还识相,来人啊,把袁熙连夜送往汝南郡吧,告诉汝南太守,要好好的监督这小子,万不可让他偷懒。”
王令传下,周仓便拖起袁熙往外。
颜良心情痛快,一时兴致又起,遂又还往了纱帘中,邪笑道:“美人,你旱了这么多年,这点雨露怎能够呢,别装睡了,本王还没玩够呢,哈哈――”
肆意的狂笑声中,颜良如狼似虎,一把将甄宓遮掩的被子,扑向了那浑若玉雕的娇躯。
床榻之中,春色又起,那女人的哼吟之声,渐渐又起。
而袁熙却在那羞耻声中,被押解出去,心中怀着刺痛,默默的含泪而去。
这一宿,颜良不知几番大战,直折腾到深夜才收兵。
毕竟,他把传说中的洛神,养在眼皮子底下那么多年,几乎都未碰过一个指头中,如今终于赢得美人屈服,迎逢承欢,颜良如何能不痛痛快快的发泄一番。
而许久未尝恩露的甄宓,表面虽然矜持,实际上也是久旱盼甘霖,春心寂寞难耐已久。
如今一旦将尊严放心,甄宓在床榻上的狐媚与手段,丝毫不逊于铜雀台上的任何一名美人。
但令甄宓没有想到的则是,颜良的精力竟是空前的充沛,一晚上折磨了她多少次,都不知疲惫。
一夜波折,直折磨得甄宓筋疲力尽,四肢酥软无力,浑身如脱胎换骨一般,几乎无力再动弹一下。
夜色深深,春雨渐歇时,尽兴的颜良,方才拥着那疲惫不堪的美人,沉沉的入夜。
……
颜良一连在铜雀中逗留了三天,这三天的时间里,他尽情的在甄宓的身上,发泄他旺盛的精力。
当然,颜良虽好女色,但却并非荒淫的君主,三天的快活之后,尽兴的颜良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