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道:“阶下这个懦夫,若再敢哭一声,王就命你割了他的舌头。”
“诺。”周仓应命,手已握紧了刀柄。凶巴巴的盯着袁熙,随时准备动手的样子。
袁熙吓得浑身一颤,到嘴边的哭声,硬生生的给他咽了回去,只胆战心惊的暗自哽咽。
“摆驾,铜雀台。”颜良起身下阶,大步的从匍匐于地袁熙身边走过。
周仓跟随在后。如拎小鸡一般,将袁熙轻易的拎起,冷笑道:“还愣着做什么,走吧。袁二公子。”
袁熙心怀着忐忑不安,只得战战兢兢的跟随而去。
车驾出府,径往铜雀台而去。
残阳西斜,又近。
铜雀台上已是灯火通明。各房各宫的佳人们,均已涂脂抹粉。备下酒菜,盼望着楚王能够临幸。
尽管今晚她们谁能有幸伺候颜良,都要看自己是否能幸运的被揭到玉牌,但每一位佳人,都还怀揣着希望,渴望着自己是幸运的那一个。
各阁各房,都是气氛热闹,婢女们都忙忙碌碌,准备着迎驾。
唯有一间阁房,却是冷冷清清,甚至连烛灯都没有点上几盏,昏昏暗暗。
门外的婢女们,无聊的站在那里,各人的眼神之中,多少都流露着几分暗怨。
没办法,谁让她们的主子,并不是揭牌侍寝的范围之内呢。
颜良每每临幸某位姬妾,若是兴致一好,便会对该姬妾的左右婢女,都一并予以赏赐。
此间的这些婢女,却在奇怪,楚王为何多年以来,从不临幸自家的这位主子,害得她们也没得赏赐,只能徒自羡慕别房的姐妹。
清冷的房中,那名绝色的玉人,却在望着窗外的明月,怔怔的出神。
虽已过芳华之年,但那如婴的肌肤,如水的面容,却依然足以令任何女人,都为之忌惮羡慕。
正自百般无聊之际,忽听得大老远便有宦官唱道:“大王驾到――”
阁房之中,那美人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