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她顿时明白了,尽管自己眼下已是颜良的女人,但颜良却绝不会因此就放过她的父亲关羽。
关羽的生死。完全就在于关羽是否会选择顽抗到底。
关凤却又清楚,以她父亲那般高傲的性子,必不肯向颜良屈服,多半会血战到底。
“唉,父亲啊。女儿已算尽孝,你是生是死,就只有看你自己的了。”
关凤心中暗叹,却不敢再多问,只恐惹恼了颜良,当下只陪起媚笑,殷勤的伺候颜良。
血脉贲张的颜良。也没那多前戏,猛然前关凤身子翻倒在榻上,那虎熊之躯,便是扑将了上去。
烛火熏熏的房中。春色骤然而起。
颜良边是肆意征伐,边是狂笑:“关羽,你不是死也要跟本王作对吗,本王现在就享用着你的女儿。你能奈我何,哈哈――”
肆意的狂笑中。颜良抖擞精神,征伐愈烈。
而关凤那只紧咬着红唇,满脸的红晕如霞,尽量的说服自己忘记身份,隐忍着耻,忍受着身上那男人的耕犁。
男人的狂笑,女人的哼吟声,交织在一起,穿越窗缝,回荡在那天寒地冻的夜色之中。
……
七百里外,临朐。
军帐中,关羽在喝着闷酒,那通红的脸上,满是愤恨与痛苦。
儿子关平,爱将廖化,还有女儿关,均已离自己而去,就连跟随自己多年谋士鲁肃,也为自己亲手所杀。
苦心经营的徐州军团就此覆没,此时的关羽,已变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一杯酒下肚,关羽的脑海之中,不禁又浮现起了郯城一败的时情景。
郯城之外,颜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肆意的凌辱女儿关凤的画面,如幽灵一般,纠缠着关羽,让他无时无刻不处于羞耻的折磨之中。
啪!
愤恨的关羽,猛的将手中酒杯摔在了地上,咬牙切齿道:“颜贼,你对我关羽的污辱,我早晚必会叫你十倍报还,你等着吧,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