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手飞石的绝技,竟然也能给颜良轻易破解,眼见石子反射而来,惊异的许褚也顾不得许多,急是侧身一躲。
石子擦身而过,虽是没有击中许褚,但却击中了他战马的马头。
那战马吃疼,嘶鸣一声,受惊之下四蹄发力,疯了似的狂奔起来。
如此一来,许褚这一击虽不成,但这吃痛的战马,发狂奔行走来,却载着他渐渐拉开了和颜良的距离。
眼见许褚越逃越远,颜良知道无法再追上,遂是勒住了战马。
“好你个虎痴,今日算你走运,且宰下你的人头,他日孤再亲手取之。”冷哼一声,颜良拨马转身,折返向混乱的战场,继续他未尽的杀戮。
当这边几万号曹军,被颜良肆意的宰杀时,前方处,曹操和一众谋士们,正在八百多亲军的护送上,一路向着阳平关落荒而逃。
弃袍割须的曹操,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再不敢稍有停留,从清晨一直逃到午后,不敢稍有停留。
穿过那道狭窄的河谷,刘晔从后追了上来,叫道:“丞相,前方再有二十里就是阳平关,颜军没有再追上来,丞相可以停下稍歇片刻。”
听闻阳平关就在不远,曹操这才松了口气,赶在胯下战马累死前,总算是停下了脚步。
惊魂甫定的曹操,和众人一样,都已是累得汗流满身,口渴难耐,几百号狼狈之众,扑到河滩边上,便是大口大口的灌起了水。
一肚子凉水进肚,曹操的精神渐渐平静许多,看着此间的地势,忽然间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都呆了,个个莫名其妙的看向曹操,心道如今损兵折将,好容易死里逃生至此,实不知曹操有什么理由笑得出口。
“丞相为何发笑?”刘晔不解道。
曹操指着前方,冷笑道:“本相笑只笑那颜良不知兵法。”
刘晔一愣,苦着脸道:“颜良用调虎离山之计,将我军杀至大败,如何能不知兵法。”
“调虎离山只是小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