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忍,这南安城,将是我们最后的阵地,一步都不能再退!”
猎猎的豪情,愤怒的烈火,疯狂的在颜良身上流转。
颜良话已说得再明白不过,他要在此间,与孟获的藤甲军决一死战。
诸将热血沸腾,杀念如火狂燃。
“孟获咄咄逼人,我们的确是不能再退,不过藤甲军刀枪不入,却也是件棘手的难题,正倒是以为,在想到办法破解藤甲军前,还是不宜急于决战。”
法正尚保持着冷静,担心颜良为众将的请战所激,一怒之下做出了决战的决定。
颜良却冷笑道:“孤忍着窝火,好容易才把孟获诱至南安一线,此时若不决战,还更待何时。”
诱至南安一线……
当法正听到这八个字,再看到颜良那自信的表情时,猛然间,他意识到了什么。
主公心中,莫非已有破敌之计!
正当法正惊喜狐疑时,颜良已高声道:“传孤之令,诸军速做准备,三日之后,孤便要荡平藤甲军!”
……
府堂后院,军事会议结束,破敌之策已然下达。
高枕无忧的颜良,此时已在这里享受着美酒。
他斜靠在榻上,品着美酒,吃着南中才特有的水果,一双腿懒洋洋的搭在榻上。
而那蛮女花鬘,则跪伏在旁边,细心温顺的为颜良捶着腿。
须臾,脚步声响起,脚上拴着铁链的祝融夫人,在几名士卒的押解下,不情不愿的步入了大堂。
一入堂中,祝融那黯然的脸上,陡然间变闪现了怒色。
因为,她一眼便看到,自己的女儿,此刻正跪伏在那里。卑贱如奴婢一般,给颜良捶着揉腰。
曾几何时,身份尊贵的花鬘,只有被人伺候的份,平素连给她这个母亲揉揉肩都没有过的。
如今,她却在如此卑微的服侍着一个汉狗,一个他们的切齿仇敌。
花鬘见得母亲到来,很快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