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母亲若不屈服,就会受到无尽的折磨,终究还是会屈服,母亲又何必自讨苦吃呢。”花鬘幽幽叹道。
祝融决然道:“那姓颜的汉狗有什么手段,尽管对我来使好了,我就算折磨至死,也绝不会屈服于他,绝不!”
面对刚烈的母亲,花鬘甚是无奈,只是暗暗摇头。
这时,祝融气愤之余,忽又想起了什么,忙道:“鬘儿,你放心吧,你父王绝不会置我们母女于不顾的,他必会打败那颜狗,救出咱们母女。”
“就出我们吗,呵呵……”花鬘苦笑了一声,“父王屡战屡败,如今连母亲你就被俘,又凭什么打败颜大司马。”
这时的祝融,嘴角扬起了一抹自信的冷笑,“前番数败,只因咱们南人喜好堂堂正正的交锋,不及那颜狗擅使诡诈。今你父王已请来了刀枪不入的藤甲军,那颜狗就算再有诡计,也将没有用武之地,你父王必可将他一举荡平。”
藤甲军,刀枪不入!
年幼的花鬘见识未广,即使身为南人,此前也不曾听闻过什么藤甲军,更不知这支军队,竟然会刀枪不入。
听得母亲之言的瞬间,花鬘的心头不禁微微一动,仿佛已然决定就此“沉沦”的她,看到了一丝丝的希望。
但旋即,花鬘却又叹道:“颜大司马非是常人可比,纵使是刀枪不入的藤甲军,只怕也难不倒他,女儿劝母亲最好还是放弃妄想,接受现实吧。”
话音方落,大帐之外,忽然响起了喧嚣之声,打断了母女二人的对话。
紧接着,便有士卒掀帘而入。命令她母女即刻作好准备,随军拔营。
“拔营,要去哪里?”花鬘问道。
“主公下了命令,大军即刻拔营北上,撤往犍为,你们休得拖延,赶紧准备。”士卒催促后便离去。
“大司马不是要去攻打新道吗,怎么会突然要撤兵回犍为……”花鬘喃喃自语,颇为不解。
祝融的眼眸中。却猛的涌现出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