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其妻女。肆意的凌辱她们,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能羞辱孟获。
而这,也正是颜良招降祝融,留其一条生路的原因。
惊恐的祝融,耳听得颜良狂傲之词,却不禁羞怒万分。
女儿已为颜良蹂躏,自己若再落入颜良手中。必然也会饱受凌辱,自己身为南中第一女将,身为大越国王的夫人,焉能受此羞辱。
“颜良汉狗。我祝融就算是死,也要取你性命!”
勃然羞怒的祝融,大叫道:“南中的勇士们,咱们岂能让那些汉狗羞辱。随我冲出一条血路,杀个痛快——”
怒喝中。祝融挟着满腔的羞愤之意,疾驰而出。
身后的千余蛮军,也怒于颜良对他们国母的羞辱,怒极之下,也不畏生死的冲了上去。
土鸡瓦狗,也敢一战!
颜良嘴角扬起不屑的冷笑,横刀而立,冷冷的看着这些蛮夷冲杀而上。
肃列的颜军将士,皆已握紧了刀枪,眼眸之中迸射着复仇的怒火。
今晚,他们要用蛮夷的人头,来祭奠那些被屠杀汉民的在天之灵。
千余蛮军残兵,狂扑而至。
祝融一马当先,手中长标已高高的举起,标锋直指颜良。
相隔十余步之时,祝融另一臂蓦的翻动,但见一道寒光如电射出,正是一柄飞刀直奔颜良而来。
一柄飞刀方出,祝融手臂如影而动,寒光连闪,她竟是一口气将全部的五柄飞刀,统统的都射了出去。
背水一战的祝融,自知武艺不及颜良,便想藉着这一轮乱射的飞刀,抢得进攻的先手,杀颜良一个措手不及。
刀射在人,人驰在后,那一柄长标紧随而刺到。
颜良却似早有所料一般,身躯巍然不动,猿臂舞动,手中青龙刀霎时便转出一道铁幕。
铛铛铛——
四溅的火星中,五柄先后射至的飞刀,轻松的被那无坚不摧的铁幕弹开,未有分毫能够威胁到颜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