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已听闻孟获兵败的消息,自然十分震惊,但他却不明白,孟获为何会把兵败之事,怪在自己的头上。
“刘璋,你就别装傻了,李严是你的部将,却临阵倒戈,还有那个庞德,不也是你的部将,若非此二人从中捣乱,本王又焉会败于颜良那狗东西。”
孟获给自己找了个很好的台阶,将兵败的原因归于了李严和庞德。
“李严临阵倒戈?”刘璋大吃一惊,整个身形晃了一晃,险些没有站稳。
毫无疑问,这震惊的消息,对刘璋的精神,又是一次巨大的打击。
“李严这小子和法正、张松二人私交颇深,他背叛主公也不是没有可能。至那庞德,还有先前那个马岱,都是马将军的部将,他二人为何会背叛主公,还反戈一击,其中原因就不好说清楚了。”
张任趁机把矛头指向了马超,他的话显然是含有某种暗示,暗示着马超的忠诚性值得怀疑。
“庞德和马岱这两个贪生怕死之徒,实在是可恨!”马超眉头暗皱,立时表现出愤慨之状:“主公放心,超一旦有机会,必亲手斩下此二人的人头,以明超对主公的忠心。”
马超也很机灵,赶紧向刘璋大表忠心。
刘璋也不能说什么,眼下马超的忠不忠心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他要应付孟获的兴师问罪。
无奈之下,刘璋只能卑躬屈膝,向孟获大陪了一番笑脸。
孟获却气愤难平,恨恨道:“本王为你们这班无能之辈损兵折将,实在太不值得,这颜良你们就自己对付去吧,本王即刻就率兵马返回南中。”
丢下一番讽刺,孟获拂袖而去。
回往自家军帐,气愤的孟获作势就打算撤兵回南中,这也难怪,五千大军损失到只余下一万多,即使不会南中,又拿什么来对抗颜良。
正当这时,帐外忽然蛮兵进入,手捧一盒献上,言是颜良的使者适才送到。
孟获心中一奇,便将那木盒打开,却见盒中放着的是一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