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麻布之外,再无其他。
颜良将那层麻布扒去,花鬘的上身顿时便一丝不遮,诸般美物,尽收眼底。
尽管夷人不遵教化,但最基本的羞耻心还是有的,今被颜良扒了上衣,花鬘顿是羞耻难耐,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汉狗,畜生,你焉敢如此对我——”羞耻之极的花鬘,放声痛斥。
颜良却视她的斥骂,再一伸手,将她下半身的短裙,亦一并撕了下去。
如此一来,眼前这个双手被反缚的蛮夷少女,便以最原始的姿态,将她白净青春的身段,尽数的展露给自己。
除了头发上所插的那根孔雀羽之外,被南人称为辣孔雀的蛮王之
女,此时就这么浑然剔透的站在面前。
“杀了我,有种你就杀了我。”
羞到极点的花鬘,只能身体尽量蜷缩,原本娇狂的气势,已是荡然无存,她的声音中,已是含了几分哭腔。
颜良却视若无睹,寻了一根绳索来,将花鬘的双手吊在房梁上,绳子上引,令她只能双脚勉强的踮着地面。
如此一来,花鬘则连蜷缩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将窈窕的身体,长长的拔起,那充满诱惑的身体,则只能尽情的呈现给颜良。
花鬘踮着脚尖,吃力的站在那里,羞耻已极的她,依然倔强无比,喘着气对颜良破口大骂。
颜良也不理会她,只叫属下将酒菜拿来。
“孤看你能骂多久,孤就等着你的求饶,什么时候求饶了,什么时候放你下来。”
于是,颜良便坐在那里,品着好酒,吃着小菜,欣赏着跟前这个被吊的夷蛮丫头。
强行占有了这个夷女,自然是容易的紧,但那却反而便宜了她,这岂是颜良的风格。
孟获敢建国称王,敢公然跟自己作对,颜良就是要肆意的蹂躏他的女儿,让他知道跟自己作对的下场。
而眼前的花鬘,敢在自己面前狂傲,敢骂自己是“汉狗”,颜良更要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