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方才颜良根本就是在玩她,眼下才是对手真正的实力。
眼见狂刀袭来,花鬘不及多想,只能举刀拼力相挡。
然而,就在她长刀刚刚举起时,那扑至眼前的狂力,却瞬间如风而散。
惊异之时,蓦觉左翼处破风之声骤起,花鬘才惊觉,颜良方才那气势如虹的一击,只是虚招,此时这神鬼莫测的一招,方才是实招。
惊醒时,刀锋却已如风而至。
花鬘反应不及,无法及时的回刀回挡,只能顺势在马上使了个铁板桥,身形向后仰去,试图避过这一刀。
她的反应,倒也是奇快,如果是男人的话,她已险险的避过了这一刀。
只可惜,她是一个女人。
那刀锋紧贴而过,只听“哧啦啦”的一声响,刀锋削破了她的胸甲,连同内中的衬布,也削破大半。
正自庆幸避过一死的花鬘,却猛觉胸前一凉,低目瞥去时,却惊见自己半边的酥峰与沟壑,已是春光乍现。
纵使她是蛮夷,不习教化,但身为豪强之女,几分廉耻心还是有的。
今激战之际,却被破了胸甲,私密乍现,一瞬之间,花鬘已是羞到满脸通红。
惊羞时,她竟忘了身处交战之中,起身的同时,急是去伸手遮掩。
稍一失神,破绽顿露。
颜良反应何其之敏锐,只这瞬间的破绽,岂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只见他猿臂一探,忽的便抓住了她的腰带,微一用力,便如拎小鸡似的,轻轻松松的就把她从马上拖了下来。
花鬘惊叫一声,手中的战刀已脱手而落。
颜良紧接着虎掌一松,便将花鬘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落地的花鬘闷哼了一声,从地上一跃而起,就想要抢刀再战,但这般一站起来时,双臂一松开时,胸前的春光却又乍现。
就在她犹豫之时,颜良长刀一挥,已是拍在了她的后背上。
惊羞失措的花鬘,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