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的蜀军,竟会连连战败,甚至连威震天下的西凉锦马超。也会败在颜良的手下。
当涪城和绵竹相继沦陷的消息,传到了成都之时,一夜之间,整个成都城就变成了一座哭城。
那惶恐与害怕的哭声。经久而不息。如幽灵的悲嚎,环绕在州府的上空。
那哭声,让原本就惊恐的刘璋,心中更加的悚然。
昏暗的大堂上,刘璋枯坐在那里,双目失神,呆呆的盯着案前那一道求救信。
“马超不是西凉雄狮吗,他怎么也会败?那颜良难道是魔鬼吗?怎么就没人能够挡得住他?”
刘璋那空洞的脑海中。千百个狐疑与惊异在涌动,绞尽脑汁也难以想通。
阶下。群僚一片的黯然,个个脸上都写着无可奈何四个字。
“颜良都攻下了绵竹,马上就要打到雒城了,你们谁有退敌之策,就别藏着腋着了,都快说啊!”
刘璋几乎是在用哭腔,巴巴的向着众属下求助。
麾下群臣,一片沉默。
蜀中智谋之士,张松已叛,黄权被俘,王累身死,眼前的这班臣子,多只余下清谈之士,又有谁会为刘璋出谋划策。
刘璋的心头,一阵的绞痛,禁不住埋怨道:“本府养了你们十余年,到得今天的危机时刻,难道就无一人能与本府分忧吗?”
众人皆面露惭色,却依旧无人吭声,刘璋也只能连连叹气。
正自这时,长子刘循却站了起来,拱手道:“父亲,事到如今,唯有再发成都之兵,增援雒城,无论如何都要守住这最后一道屏障,只要能坚守个一年半载,到时天下时变,颜贼必不得不撤兵。”
发兵增援雒城,这不用刘循提,也是必须要做之事,刘循此计说了等于没说。
“蜀中十万兵马,如今已折损过半,连马超都挡不住颜良的大军,纵使再增兵马往前线,我也只是往无底洞里填,无济于事啊。”
阶下处,许靖捋须而言,言词泼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