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又岂能抵挡得住腹背受敌之势。
眼见大势已去。无可奈何之下。张任和吴懿只能尽撤两门之兵,带着一众残兵向着西门一线仓皇逃去。
而西门一线的空缺,原本就是颜良留给蜀军的一条逃跑之路。
倘若他将涪城四面都围死的话,城中的守军无处可逃,反而会抱着破釜沉舟的必死决心,拼死的坚守城头。
如此一来,就算颜良最终能攻下涪城,那也绝不是现在。而且到时所付出的代价必将极为惨重。
况且,自己围城之军不过四万。而城中守军毕竟也有近两万,二比一的兵力优势,也并不足以令他四面围城。
故是再三考虑之下,颜良便在西门给蜀军留下一条出路,如此一来,就等于给蜀军斗志的堤坝上挖了一条缺口,使他们丧失了坚守至死的决心,一旦事有不济,头件事便是想着从西门逃跑。
事实证明,颜良的这一手,确实起到了效果。
远望着烽烟四起的涪城,颜良那刀削的脸上,一丝傲然之意,油然而生。
正当感慨之际,却见一骑逆流而来,直抵城楼之下,来者正是马岱。
匆匆上得城头,马岱伏地,愧然道:“末将未能劝得兄长归降,有负主公的期望,请主公治罪。”
“令兄心高气傲,他是不撞南墙心不死,哪里是那么轻易可以说降的,子岳快快起来吧。”
早有所料的颜良,没有半点责怪之意,亲手将他扶起。
马岱有感于颜良的大旗,起身之际,已是满脸的感激,心中暗暗在想,似颜良这般气度非凡的雄主,马超不来归顺,实在是莫大的错误。
而颜良的心思,却已不在马超身上,而是将目标锁定了几百里外的成都。
入夜之时,整个涪城已尽为颜军所据。
马超、张任等落败之将,只能率领着一万多残兵,一路向着几十里外的绵竹逃去。
颜良却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命老将黄忠率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