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山谷已恐怖如修罗场。
陷入了埋伏的蜀军,近有一万三千余人,死在了这场围杀之中,另有七千余军投降。
三万蜀军,只有不到一万人,仓皇的逃回了涪城。
一场大胜之后,颜良收拾过残局,遂是率领着近四万的大军,浩浩荡荡的向着涪城杀奔而去。
次日午后时后,颜良的大军抵达了涪城一线,遂在涪城以南,涪水河畔安营扎寨,准备对涪城大举进攻。
此刻的涪城之中,只余下了张任孤身一人,还有他的两万惶惶之军。
来时气势汹汹的四万大军,这时已给张任折损大半,恼愧之下的张任,已不敢与颜良正面交战,只能一面固守涪城,一马飞马派
人往成都去报信求援。
……
一天之后,涪城大败的消息,传到了成都城。
转眼间,整个成都城,便被这噩报所惊,全城的士民都陷入了惶恐之中。
“张任可是咱们蜀中第一大将啊,连他都败给了颜良,这怎么可能啊?”
“听说张任的兵马有四万,颜良只有三万兵败,四万对三万都能败,这颜良也太厉害了吧!”
“看来这颜良真跟传闻的一样,是天将下凡,就咱们州牧那德行,能挡得住才怪。”
“传言那颜良擒获孙权和周瑜之后,都残忍的杀害,咱们州牧只怕这回也是难逃一劫了。”
“颜良要是打到成都,咱们百姓岂不遭殃,可怎么办才好?”
……
整个成都城中,流言四起,人心惶惶不可终日,一城的士民。都陷入了对颜良深深的恐惧之中。
州府大堂中,死一般的沉寂。
上座的刘璋,捧着那道战报的手,正在微微的颤抖,那张貌似忠厚的脸,正因惊怖而扭曲变形。
阶下诸文武,个个神色黯然,低头默不作声,皆也深为畏惧。
“今张任涪城大败。损兵过半,又失了泠苞和邓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