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年轻的陆逊之本事,倒未必会是李严对手。
颜良心中思绪翻滚,暗暗琢磨着其中利害。
而法正却已道:“李严颇有用兵之能。我南路军只怕是必为其阻,看来此番取成都,只有靠主公亲率的北路军了。”
听法正此言,显然对李严的能力也颇为看中。
“李严先不用管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夺取涪城,尔等都说那张任乃蜀中第一名将,孤倒是很想知道。这个张任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
颜良真正感兴趣的,还是眼前的张任。
这个时候,张松站了出来,捋须道:“张任此人。武艺不凡,颇有治军之能,但其性心高气傲,最是容易发怒。松是想,我军若想破张任。可以从这一点来下手。”
心高气傲,容易易怒吗……
颜良口中默念着这八个字,心中隐约酝酿了三分计策。
“涪城的蜀兵有四万,而我军只有三万,倘若张任据城自守的话,那我军想要攻破涪城,几乎为不可能之事。既然永年说这张任乃心高气傲之人,那我们不妨从此处下手,诱其出城与我们野外交战,介时再用计不迟。”
庞统不愧是庞统,很快就抓住了此役的关键所在。
蜀地山险城坚,颜良兵力虽少,但野外决战,蜀军纵有十万之众,他也不以为惧,反而最怕的则是蜀军据险自守。
耳听庞统此言,颜良精神为之振,转而问道:“军师莫非已有妙计不成?”
“这一回,恐怕要劳动严文表老将军一次了。”庞统捋着短须,嘴角掠起一丝诡笑。
……
两天之后,涪城东南十五里。
一支由将降老将严颜率领的前锋颜军,昼夜兼程赶到了这里,依涪水下寨已毕,一骑信使飞马直抵涪城。
信使带着严颜的亲笔信,直抵涪城,指名道姓要向张任下战书。
此时的张任,方率四万蜀军入驻涪城未久,此刻正在县衙的府堂中,与泠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