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与他得胜的将士致意,得到了神一般主公的夸奖,众将士们刚刚平伏下去的心情,再度沸腾了起来。
还往中军大帐时,一身是血的黄权,已经被反绑着押解在此,身受内伤的他,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黄公衡,孤前番相邀,你称病不肯前来赴宴,今却又不请自来,还带着白帝城这么一座大礼,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
颜良笑望着他,用一种以谑似的语气,嘲讽着眼前的手下败将。
黄权是又气又羞,瞪着颜良,怒道:“姓颜的,我主素来礼敬于你,你焉敢做出此等背信弃义的无耻之举!”
颜良只冷漠的注视着他,用无声的威慑,来压制他的气焰。
黄权憋着一腔的愤慨,得到的却是颜良的漠然,满肚子的怨气却不知如何发泄。
这时,身后一人却冷笑道:“不是我主背信弃义,而是刘璋太过愚蠢,和愚蠢的人讲究什么狗屁信义,只会显得自己更愚蠢。”
黄权身形一震,猛然回头,却惊谔的发现,法正正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法正之言,深得颜良之心,他不禁微微点头,以示赞许。
“孝直,你怎么……”
黄权面露茫然,他原以为法正被颜良识破,眼下不是阶下囚,就已是被杀害,却不想,法正竟会这般扬长而入。
茫然瞬间,蓦的,黄权神色惊变。
他并不愚蠢,他知道,法正竟已是背叛了刘璋,那什么里应外合之计,根本就是法正一手导演,诱他出兵上当,窃取白帝城的诡计。
真相大白,黄权惊骇之余,那憋到涨红的脸上,陡然涌上无尽的怒火。
“法正,主公待你不薄,你焉敢厚颜无耻,甘作背主之贼!”愤慨的黄权,厉声质问。
回应他的,却是一声不屑的冷笑。
“待我不薄?你在讲笑话吗,连你这样的人,都能当上太守,而我法正却只做得区区一个县令,那刘璋待我还真是不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