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稍有不测覆没,末将等为主公牺牲倒是无所谓,但无故损了数千兵马,只怕会对我军士气造成巨大的打击,这却是有些得不偿失了。”
吕蒙不厌唇舌,将走海路的风险大述了一番。
原本没当回事的张辽,这般一听,不禁也是神sè一惊。
似张辽这般骑将,一生就没坐过几回船,也是归顺于颜良之后,才见识到了江南的巨舰。
先前听颜良道出这计谋时,他还觉得颇为可行,但听得吕蒙这么一解释后,方才知战船航行于大海,竟与航行于江湖有着如此大的区别。
明白过来后,张辽心头也是一凉,忙道:“主公,子明所言无不道理,还请主公慎重考虑才是。”
他二人的反应,颜良早有所料,他只面带着微笑,耐着xing子的听他二人道完劝谏。
然后,颜良才淡淡道:“孤喜好用险,但却非是那种让尔等将士白白牺牲之主,子明所提到的风险,孤又岂有不知。你们就尽管放心的去往会稽吧,等你们看到那些战船时,一切自有分晓。”
颜良那言词,那气势,都无比的自信,仿佛所有的变化,都已在他预料之中。
主公的这种强烈的自信心,感染了吕蒙二将,尽管他们仍怀有疑惑,但却还是暂时按下狐疑,接受了颜良的军令。
……
心怀着狐疑,张辽和吕蒙二将,次ri天一亮便率一千骑兵,四千水军南归。
五千兵以一路沿肥水南下,越芍陂与巢湖,出濡须口入长江,进入了江东地界。
一路继续南下,经丹阳、吴郡,十天之后,吕蒙二将,率领着他们的五千步骑,抵达了会稽郡。
进抵会稽的二将,打着平叛的旗号,去往了会稽郡治山yin城北的海边,在那里,果然如颜良所说,建有一座水营。
而整个水营的方圆十里之地,都被设为了军事禁区,不许任何闲杂人等进入。
手持着颜良的密令,吕蒙二将方始得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