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罢,就地巡视了一番诸营,三军将士饱满的士气,让颜良此役更增了几分信心。
巡视完诸营,就在颜主正准备还往中军大帐,与诸将共商进兵具体细节时,江岸处回报,言是上游处,正有百余艘自家的战舰,向着濡须口而来。
“应该是孤那义妹到了,走,随孤迎一迎她吧。”本欲还帐的颜良,欣然前往了栈桥。
自去岁一别,颜良率军征伐东吴,而留不擅水战的吕玲绮守襄阳,时至今日,差不多已有半年多未见。
想起玲绮那纵横沙场,英姿卓约的样子,颜良还真是有些怀念。
驻立于江边,举目西望,不多时便见数百艘船只,向着濡须要塞顺流而来。
近时看清,当先的那艘战船上,一面“吕”字大旗果然在迎风飞舞。
船行靠岸,船板放下,但见那一袭久违的火红身影下得船来,再一次印入了颜良眼帘。
那一张清艳的面容,依旧是有着一种藐绝天下孤傲气势,紧裹的衣甲,却掩不住那窈窕修长的身形。
那一袭红色的披风,依旧如火而动,远远望去,吕玲绮就象是一朵娇艳的红玫瑰,傲然的绽放在江风之中。
远远瞧见颜良,吕玲绮冷傲的脸上,顿时涌现出一线惊喜,快走几步奔上近前。
“玲绮见过主公。”吕玲绮拱手见礼。
往昔的吕玲绮,总是直呼颜良义兄,今时再见,却改呼主公,虽多了几分尊敬,但却少了几分亲切。
颜良收将自家妹子扶起,笑道:“叫什么主公,叫义兄便是。”
“义兄如今贵为大司马,地位崇高,玲绮若再直呼义兄,岂非有失礼数。”吕玲绮浅笑答道。
颜良却不以为然道:“大司马又如何,孤就喜欢听你叫义兄,你我兄妹之间,用不着那么见外。”
吕玲绮菀尔一笑,拱手道:“那小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义兄。”
那一声轻灵如水的“义兄”,直将颜良听着是一阵的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