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颜良却道:“既是夫人觉得闷热,那咱们就到后园吃酒吧,顺便可以纳凉。”
颜良这般一说,便打消了孙尚香的疑惑,她遂又去吩咐那些下人,将酒宴搬到后院石亭中去。
颜良看向吴氏,目光中流露着邪笑。
吴氏好容易才平伏下来的心儿,又是扑嗵跳了起来,羞怯之下,不敢正视颜良的眼光,忙是上前跟女儿站在了一起,免得颜良又趁机对她动手动脚。
颜良也只是一时兴起而已,觉得有趣罢了,又焉会故意让孙尚香难堪,于是便收敛了手段。
夜暮降临,华灯初上。
后院的石亭中,颜良与那母女饮酒笑谈,亭外舞伎们起舞弄影,伶人们洞箫抚琴,乐声悠悠,好一派其乐融融之状。
酒宴之中,颜良与孙尚香甚是开怀,皆是放开豪饮。
唯有那吴氏,却始终心怀不安,只强颜欢笑,不敢尽兴而饮。
有了上一次的羞耻之事,吴氏只怕自己不胜酒力之下,理智一失,又做出什么见得人的事来。
只是,喝不喝酒,却由不得吴氏说了算。
颜良心情甚好,一杯接一杯的相敬,吴氏只怕扫了颜良的兴致,自是不敢不从。
几巡酒下去,酒力最浅的孙尚香,最先喝成了烂醉,吴氏却是半醉,神智还勉强清楚。
此时,正当月上眉梢,良辰美景。
颜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笑道:“孤和尚香都喝得些高了,今晚就在夫人这里借住一宿,夫人不介意吧。”
吴氏心头一震,脸色顿时变得不自在起来。
女儿孙尚香要住在这里,吴氏自是求之不得,但颜良也要留宿此间,这就让吴氏有些担心了。
“怎么,这大晚上的,莫非夫人还要赶走孤吗?”颜良显得稍有不悦。
吴氏这就不敢再犹豫了,忙是强颜笑道:“大司马哪里的话,大司马能留宿此间,实乃妾身求之不得呢。”
说着,吴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