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作“陪你满饮此杯”,我堂堂吴国太,既不是你妻妾,又不是风尘娼妓,我凭什么陪你?
在吴氏看来,那个“陪”字是一个满含侮辱性的字眼,这让习惯了受人尊敬的她,听着极是刺耳。
不悦之下,吴氏便对颜良的话充耳不闻,只冷漠如霜的端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啪!
颜良把酒杯放在了案上,脸上仅有的几分笑意,转眼已散,一丝阴冷掠起来。
“孤敬你是尚香的母亲,所以才对夫人你礼遇三分,怎么,夫人你反倒不打算给孤面子吗?”颜良冷冷的反问道。
颜良脸色的晴转多云,让吴氏稍稍感到了些许寒意,不过她依然没太在意。
“尚香是我亲生女儿,说到底,这姓颜的也是我的女婿,他可以对仲谋心狠手辣,对我只怕就不敢怎样,若不然,他也不会这般礼待……”
吴氏心里这样想着,便对颜良那质问似的言辞,并没有当成一回事。
她只冷哼了一声,漠然道:“你既知自己是我的女婿,就应该懂得向长辈敬酒之礼,你堂堂大司马,三州之主,不会连这点礼数与体统都不懂吧。”
礼数?体统?
颜良笑了,女人他抓过不少,这还是头一个跟自己谈礼数和体统的。
很快颜良就明白了,原来这吴氏是真把自己当成了他的丈母娘,把他的善待,当成了自己自恃的资本。
很显然,吴氏并不真正了解他这位所谓“女婿”的脾气,否则的话,她一定会为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感到深深的懊悔。
“跟老子摆谱是吧,很好,来人啊,把这娘们儿的衣服给老子扒了!”颜良怒目一凝,陡然一喝。
左右虎士,挽起袖子就准备动手。
原本冷若冰霜的吴氏,陡然大惊失色,花空羞愤如潮,万万没有想到。颜良竟敢对她做如此“无耻下流”之举。
“我可是你的岳母,你焉敢如此对我,你这么做,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