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然道:“当日秣陵之时,大司马不是曾说,放我家吴侯一条活路,准许他投降的吗,怎么今日却……”
“出尔反尔”四个字,诸葛瑾自不敢言,生生的给咽了下去。
颜良却不屑道:“投降也要有投降的资本,那时的孙权尚据半个江东,更拥有应天,这些东西足以换取他的性命,眼下,他又有什么投降的资本呢。”
诸葛瑾无言以应,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直窜向背脊。
颜良的话虽然俗气不堪,把投降与纳降,当成是在做买卖一般,开口闭口讨价还价。
但诸葛瑾却不得不绝望的承认,从做买卖的角度来看,孙权的确是没有投降的资本。
“孙氏在江东颇有人望,大司马若能纳我主之降,江东士民有感于大司马的胸襟与气量,必然倾心归降,这想必也正是大司马所乐见的吧。”
诸葛瑾于百般无奈中,勉强的给孙权找到了点价值。
只是,换来的却是颜良的一声冷笑。
“人望?哼,孙权若是有人望,孤大军所向,江东豪杰又何至于望风而降。”
诸葛瑾这下就无语了,他所有残存的侥幸,都被颜良无情的撕碎。
这时,颜良腾的站了起来,冷视着诸葛瑾,肃厉道:“诸葛瑾,你回去告诉孙权,他现在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就自杀,要么就迎着头皮与孤血战到底,等着孤攻破余杭,将他和整座余杭城夷为平,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颜良的话已很明白,他就是明摆着告诉孙权,老子我就是要把你往死路里逼,怎么样吧。
这残酷之词,那巍然肃杀的气势,直将诸葛瑾震得是心肝欲裂,愁云惨淡。
诸葛瑾知道。这下孙权是死路一条了。
就在他还欲再言时,颜良已拂袖喝道:“孤的话已言尽,你可以滚了。”
诸葛瑾不敢再稍有逗留,生恐再逗留片刻,将颜良惹怒,当场砍了他的人头。
惊惧与无奈之下,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