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千兵马,今怎还有脸来见本王,你好大的狗胆。”
沙摩柯一怒,左右那些披头散发的五溪蛮兵,无不面嗔怒瞪,似乎随时准备扑上前来,将邢道荣撕成碎片。
邢道荣却不慌不忙,淡淡道:“大王误会了,当初大王兵败,荣身陷重围而不得脱,为了保全有用之身,还有那数千五溪勇士,荣才不得已而诈降颜良,大王英明神武,还请明鉴。”
这番话一出口,沙摩柯那满脸的凶光,顿时打消了一半,深陷的眼眶中,不禁流露出几分奇sè。
斗大的脑袋晃了几晃,沙摩柯道:“这么说来,你原来是诈降颜良,那你现在又是如何有本事见本王的?”
“那颜良到底只是个匹夫,荣之诈降,轻易就获取了他的信任,荣如今归来,只是略施了些手段而已。”
邢道荣面带着几分得意,不紧不慢,洋洋洒洒的内中的详情,全盘的道与了沙摩柯。
一番解释后,沙摩柯凶光尽散,狰狞的脸上掠过惊喜之sè,对邢道荣的猜疑与恼火,转眼烟销云散。
疑心尽解,沙摩柯忙将属下蛮兵,将酒肉拿上来,好生的慰劳“用心良苦”的邢道荣。
转眼间,原本被质疑的邢道荣,反又成了沙摩柯的座上客。
几碗酒下肚,那沙摩柯冷笑道:“我原以为那颜良乃jiān诈之辈,不想他却如此轻易被邢道将军所骗,看来这个颜良也没本王想象的那么yin险难测。”
“颜良终究只是一匹夫,当初那武陵刘太守,若是听得荣的话,全力与那颜良一战,又何至于武陵沦陷贼手。”
酒下肚,邢道荣满脸的得意,言语中毫不掩饰对颜良的不屑。
那沙摩柯连连点头,同样讥讽道:“这颜良确实是个蠢汉,前ri他生擒了本王,明明可以杀了本王,一举平定武陵之叛,却被本王言语一激,妄逞自大,乖乖的就把本王给放了。此番本王举兵再战,又有邢道将军相助,必让那颜良尝尝自大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