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父太史义就你这么一个儿,你这要死要活的,难道想让你们太史家绝后不成?”
这一反问,顿时把慷慨的太史享问的是身形一震,一时间愣怔在了那里。
这时,颜良却又道:“年轻人,生命诚恳贵。活着才是最重要,先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再做决定要不要寻死觅活。”
言罢,颜良一挥手,喝道:“来呀。将他押往襄阳,好生看管起来。”
周仓得令,遂命手下亲军,将五花大绑的太史享拖了出去。
这一次太史享并没有再挣扎,而是带着一脸思索的沉重表情,算是顺从的被带走。
这嚣然的小将被黯然押走,大帐之中。很快又恢复了兴奋昂然。
诸将兴奋,献上此计的贾诩,却轻捋着胡须,一脸云淡风轻。
而颜良则在喃喃冷笑。“艾县攻陷,吴人被踢了屁股,本将倒是很想看看,那位江东之主现在是什么表情。”
大帐之中,众将尽皆放声大笑。
……
二十里外,吴营。
孙权正一身戎装,骑着高头大马,意气风发的巡视着诸军。
水营处,从岸边到栈桥,五万的吴军将士列队完毕。
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人头如黑云压地,数不清招展的旗帜,江风吹动下,似怒涛般一浪接一浪的翻滚。
森森的铁甲反射着刺眼的白光,锋利的兵刃,几乎将苍穹映寒。
看着麾下气势浩荡的士卒,前日失利的阴影已烟销云散,孙权的脸上已洋溢出强烈的自信。
今日,正是黄道吉日,是孙权亲手选定的发兵之日。
孙权决定尽起全军,再攻樊口,这一次,他已经吸取了前次的教训,做了充分的攻击准备。
孙权相信,此次出击,他必能攻破樊口,将他“孙”氏的旗号,再一次插上荆州的土地。
“众将士听着,我孙权今日在此立下誓言,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