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魏延这一刀撞下马去。
他那诺大的身躯。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城门侧的石墙上。
因是太史享先前已失了头盔,脑袋这般往墙上一撞,只觉头骨欲碎,眼前这么一花,闷哼一声便即昏死过去。
三刀砍晕太史享之后,魏延却没有去趁势取其性命,或者说在魏延的眼里,此等武艺逊色的角色。根本不值得他去补一刀。
砍昏了太史享,魏延大喝一声,纵马杀往城内,长刀左右开弓,更是威不可挡的收割人头。
八百艾县吴军,怎经得起如此迅猛的攻势。在魏延率领的七千勇士的狂攻之下,死的死,降的降,只余下几十号人马,侥幸的从东门逃了出去。
月升之时,魏延彻底的完成了对艾县的控制。
……
县衙大堂中,一身是血的魏延。高坐于主位,冷冷注视着阶前昏死的太史享。
哗~~
一桶水泼了下去,昏死的太史享被水这般一刺激,幽幽的转醒了过来。
他揉着脑袋爬将起来。迷迷糊糊的视线渐渐清晰起来,当他看到高踞于上,正以一种冷酷讽刺的目光,盯着他的魏延时,原本茫然的表情,陡然间变得惨白。
太史享明白过来,艾县已然失陷,自己也做了颜军的俘虏。
堂堂东莱太史慈,江东第一骑将太史慈的儿子,如今竟做了颜军的阶下囚,一瞬之间,太史享只觉一股无比的羞耻涌上了心头。
他就那么僵直的站在那里,脸上闪烁着痛苦的表情。
魏延却饶有兴致的欣赏着他的那副痛苦样,仿佛敌人的痛苦,能够让他从中找到快感。
审视片刻,魏延冷冷问道:“你就是那太史慈的儿子吗?”
魏延的语气中,毫不掩饰着讽意。
太史享的尊严被刺痛,神色陡然铁青,厉声道:“是又怎样,你又是何人,有胆报上名来。”
魏延冷笑了一声,“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