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已然看到。颜良偷袭的军队,如何自以为是的攻至柴桑城前,却如何被自己留下的孙瑜军,杀得鬼哭狼嚎,死伤几尽。
“颜良啊颜良,你虽足智多谋,可是这一次,你终究是敌不过我鲁肃的智谋,只能落得个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下场了。呵呵……”
鲁肃的嘴角边,悄然掠过一丝旁人不易觉察的得意。
“樊口的颜军可有什么最新动向?”得意之余。鲁肃也不敢麻痹大意,便是询问敌情。
徐盛拱手道:“据斥候回报,颜军自进抵樊口之后,就一直在加固水寨,似乎反倒是怕被我军反攻,有点想要防守的意思。”
鲁肃冷笑了一声,“颜良故意示弱,更说明这是他的诱敌之计,我想此刻他的偷袭之军。恐怕已经折戟于柴桑城下了。”
徐盛连连点头,深以鲁肃之言不然。
其余蒋钦等诸将,也皆是对鲁肃面露敬佩之色。
“平素鲁大都督不显山不露水的,竟没想到,他的智计竟不逊于周大都督,我等跟随着他,此番建功立业看来是有望了……”
诸将心中。皆是如此暗想,对鲁肃的那份敬佩之意愈重。
徐盛道:“都督,若是柴桑歼灭颜良偷袭之军,末将建议不如趁着士气大振之时。溯流西进,一举将樊口的颜军主力也击败,以彻底报还当年失陷柴桑之仇。”
鲁肃微微点头,就连一向谨慎的他,此时也动了大举进攻的念头。
想了一想,鲁肃问道:“此番颜良手下,以何人为水军统领?”
“除了甘宁之外,还有那个凌统。”徐盛提及凌统之名时,暗暗咬牙切齿。
其余蒋钦等诸将,也尽皆面露恨色,似乎对凌统那个叛徒,充满了鄙夷与愤恨。
鲁肃沉吟了半晌,淡淡道:“甘宁与凌统皆是宿将,不过,颜良想光凭此二人,就想与我军在长江争锋,只怕还太过自信,柴桑方面若胜,倒也不妨主动出击。”
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