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也顾不得脸上鞋印,从地上爬将起来,张口就想再恶语相向。
颜良却冷冷道:“子丰,他的嘴里若是再敢有半句对本将的不敬,你就把他的牙齿给本将统统拔了。”
周仓得令,三下两下挽起了袖子,顺手把腰间别的匕首拿出,作势就要给曹洪拔牙的样子。
曹洪吓了一跳,那将要出口的恶语,只得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此番落于颜良之手,对于曹洪来说可以称得上是“二进宫”,当年做俘虏时那不堪回首的经历,曹洪可以说至今是记忆犹新。
颜良手段的残暴,曹洪可是深有体会,他相信,颜良绝对不是在吓唬他,眼前这个河北匹夫,那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曹洪恨恨的闭上了嘴,只能以一种幽怨的目光瞪着颜良。
“这才处识相,何必自讨苦吃嘛。”颜良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回身坐回了上座。
曹洪咽了口唾沫,暗一咬牙,沉声道:“如今我已落入你手中,你到底想怎样?”
颜良从这话中听出了求饶的味道。
如果曹洪有必死的骨气的话,他就会大义凛然的来一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而今却问颜良打算怎样,显然是胆怯畏死。
曹洪的这般态度,早就在颜良之中,若不然的话,这位曹家富翁,上次被俘时,就不会屈膝低头了。
冷笑一声,颜良大声道:“是生是死,只在你一念之间。”
一念之间……
曹洪心头一震,变形的脸上流露出狐疑之色。
沉顿片刻,曹洪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本将要你修书一封给曹操,告诉他本将今日攻取武关,只为报他前番入侵南阳之仇,而今前仇已雪,本将也不想再跟他一般见识,如果他胆敢来夺还武关的话,本将就跟他奉陪到底。”
颜良夺取武关,只为消除南阳盆地来自于关中的威胁,自然不是为了跟曹操决一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