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本将倾家荡产,跟刘备死拼不成?”
颜良厉声质语,一脸的不满。
沮鹄就郁闷了,心想你说得倒是大义凛然,好似跟刘备开战全是为了我家主公似的,到头来攻城略地,你还不是也获了大利。
心里这般想,沮鹄嘴上却不敢这么说,眼见颜良退意已决,只道叹道:“既是将军退兵之意已决,那只好期待下一次能联手灭了刘备了。”
颜良这才满意,公事谈罢,便即叫给沮鹄赐座,添上酒菜来款待他这个袁家使者。
几杯酒下肚,颜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差点忘了,此间还有沮从事的一位同僚,本将现在能坐在这陈留城中,还要归功于他呢。”
沮鹄正自纳闷时,颜良已传令将那人召来。
过不多时,逢纪便低着头,垂头丧气的被带了上来。
“元图啊,快来上座。”
颜良一见逢纪,忽然间变得异常热情,把逢纪奉为上宾一般。
沮鹄看见逢纪时,心头微微一震,又见颜良如此热情的对待逢纪,心中不禁又暗生几分狐疑。
而逢纪认出这个河北同僚时,也吃了一惊,心中不觉掠过一丝愧色,却只能佯作淡然,勉强的向沮鹄微笑致意。
两个袁尚的使者,一老一少,如上宾一般分坐颜良左右。
颜良则一改先前的冷漠态度,对二人是热情之致,又是给逢纪赐酒,又是给沮鹄添菜。
豪饮之际,颜良对逢纪是大加赞赏,赞他辩才无双,智谋绝伦,只把逢纪夸得是晕头转向,恍惚间竟有种飘飘然的感觉,浑然忘记了自己先前的狼狈。
颜良越是对逢纪盛赞,那沮鹄看在眼里,狐疑之心就越是浓重。
“沮从事啊,令尊的身体一向可好吗?”颜良忽然又转向了沮鹄。
沮鹄从狐疑中清醒,忙道:“有劳将军惦念,家父身体还算安康。”
颜良点了点头,感慨道:“河北众谋士中,除了元图之外,本将最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