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那个愤,那个羞啊。
“姓张的匹夫,尔等中了我家主公妙计,还不下马投降,更待何时。”
黄忠却是愈战愈勇,精神大振,舞刀之际,不忘口出“狂言”,扰乱张飞的精神。
果然,张飞为黄忠所激,恼羞成怒,手中蛇矛狂舞如风,几乎如那发狂的野兽一般,疯狂的出招,每一招都仿佛要同归于尽一般。
暴走的张飞,霎时间战力大增,几乎杀神一般。
黄忠陡然间倍感压力,不想这燕人屠夫发起狂来,战斗力竟在瞬息间增强到这种程度。
原本平分秋色的一场交锋,黄忠转眼便处于了劣势,只能拼尽全力
的穷于应付。
只可惜,张飞毕竟乃血肉之躯,如此不惜气力的狂攻,又何能持续。
狂攻三十余招,张飞招式渐弱,已是浑身是汗的黄忠,总算是勉力的抗下了这一轮的狂攻。
而狂暴过后的张飞,心中却更为震撼,暗想这老东西的耐力竟如此之强,面对着自己狂澜怒涛般的一轮急攻,竟是硬生生的扛了下来。
方自吃惊时,但见尘雾大起,一队铁骑由西面辗杀而来,残存的刘备军纷纷倒转而溃,当先纵马冲杀则来的,正是敌军首将。
斜眼一瞥见颜良,张飞所有的暴怒与自傲,瞬息间就熄火了。
当年汝南时的一战,他可是亲手跟颜良交过手的,深知之武艺,与自己不相上下。
而今颜良趁胜杀来,再加上跟前这么一个厉害的老东西,两人联手,不取了自己的性命才怪。
张飞虽然性情暴戾,但却绝不愚蠢,眼见颜良杀到,所有的战意烟销云散,也顾不得什么尊严,强攻几刀拨马就逃。
若是再年轻了十几岁,黄忠必不容张飞轻易走脱,但年势已高的他,经历了两场厮杀恶战,方才又撑过了张飞一**走的攻击,体力消耗已是极大。
而今欲待追击张飞,体力却又不及,只能看着着张飞逃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