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那凛烈的气势,让他感到了强大的压迫力,与此同时,那暗含讽意的话,又令袁尚感几分尴尬。
袁尚忽然觉得,今日的会盟绝对是个错误,但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只硬着头皮撑下去。
袁尚强行按心神,笑着自嘲道:“颜将军乃我河北上将,当年尚为先王效力时,本王就深为将军的武艺所敬佩,本王忌惮将军的武艺,倒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袁尚也聪明的紧,以自嘲来掩饰了胆怯,却又提及颜良原为袁家之将,暗讽颜良的背叛。
听得此言,颜良忽然哈哈大笑,同时拨马往前走了几步。
颜良这般一动,袁尚神色立变,本能的抓紧了缰绳,打算拨马就走,而左右马延等将也是神经立绷,手中紧握的佩剑,几乎就要出鞘。
他们以为颜良为袁尚的话所激怒,突生了歹意。
“本将当年确为令尊效力,这一点本将从不否认,不过如今本将却与袁三公子平起平坐,在此相约盟誓,看来本将当初离开你们袁家,的确是明智的选择。”
颜良勒住了坐骑,言语中毫不掩饰着他的张狂之意。
袁尚眉头暗暗一皱,却为颜良的狂妄而不悦,但却又无可奈何。
因此他知道,颜良之所以狂,是因为人家有狂的资本。
眼见颜良停下,袁尚等人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缓,微风吹过时,众人都觉身后一凉,却才发现背上已是浸出了一层的冷汗。
不远处,袁尚众人的慌乱样子,和颜良的闲庭信步相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文丑看在眼里,不禁心中暗叹:“兄长胆略非常人所及,那袁尚有众将保护,却还这般紧张,胆色上远逊于兄长,看来我当初归顺兄长,真乃明智选择,不然若留在河北,继续给袁尚这等胆怯之辈卖命,恐怕早晚也得身死名灭……”
前方,袁尚已为尴尬所困扰,不想在此多逗留,便强颜笑道:“旧事已矣,就不必再提了,咱们也当一起向前看,颜将军,咱们这